“快说,有点冷。”
“我自有打算。”月微尘冷淡道,“你且坐好。”
沉鱼不懂这男人又在气什么。
但她是真的有点冷。
“催我脱的是你,脱了又磨蹭的。”她嘟囔,“一会儿等你脱衣服,我也这样磨蹭,看你怎么说。”
月微尘不理她。
他自袖中取出工具,一支金色画笔,整体设计典雅纤细,笔杆透明镂空,非常符合月微尘的审美观念。
“颜料呢?”
沉鱼没有纹过身——公职人员禁止纹身,所以她知道纹身什么样,但不清楚过程如何,“要用刀么?”
月微尘淡淡道:“你当是铭刻纹章?”
“那你要怎么做。”
只见月微尘提笔,将左手指尖对向画笔,随后,只见两滴金色液体自他指尖逼出,落入笔杆中。
原本镂空透明的笔杆,瞬间因金色液体的注入,而“活”了过来。
“这是我的血。”
这是血么?
比起血,更像是流淌的黄金,或者灼热的熔岩。
他外表清冷淡漠,血液却炽热灼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