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离池不懂,可如果她说是,那应该是吧。
然而他确实很介意。
“我去月微尘那里寻找你时,你在,那为何不回应我?”
少年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结。
声音轻而低,有股说不出的别扭委屈意味。
仿佛蹲在角落的受伤狗勾,喉咙里不住呜咽,等待人哄。
重头戏来了。
能不能给狗勾戴上自己的名牌,在此一举。
“我被师尊惩罚了。”沉鱼说道,“你以为我为何一来便问你是不是被师尊处罚的……当时我听到你声音了,可师尊不允许我出去。”
“月微尘?”离池立即想要转身,“他对你做什么了?”
“别动,我没力气了。”沉鱼说道。
于是少年动作立时僵住。
沉鱼把手放在他劲瘦腰前,少年的腹肌用来垫手着实体验不错。
“禁足嘛,把我变小,故意吓唬我之类的。”沉鱼说道,“因为我打扫洞天时,好奇进了规定的禁地。师尊说那里危险,但我还是去了,就叫他生气了。”
离池蹙眉。
这种说法,确实很符合月微尘做事风格,那怪物在沉鱼面前一直伪装得人模人样。
但不知为何,他总觉的哪里不对劲,仿佛欠缺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