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莜猛的推开了沐霖,那如皮鞭一样的东西,竟是就这样硬生生的,穿过了子莜的左肩。
带着前所未有的锋利和刺骨。
就这样,贯穿了她的骨头。
不带一丝一毫的忧郁。
痛,从来没有这样的痛过,这世间有机会伤到她的人基本上不存在。只是倒是没有排除使诈的。
弗修扶起了被子莜推开的沐霖,看着子莜左肩处一点一滴留下来的鲜血。但是感觉自己的心,好像也硬生生的抽搐了一下。
“子莜。”
雪白的手,握在了这血红的鞭子上,如若仔细看的话,倒是觉着这手和鞭子差不多粗。子莜松紧了几下,接着,鞭子上燃起了黑色的烈火,那黑色的烈火连着鞭子,晨置泫的尸体被点燃了。
黑色的烈火燃烧着。
那最后的,连粉末都没有剩下。带着最后的残渣,黑色的烈火渐渐变小熄灭了,变成了最后的一缕青烟。
子莜捂着伤口,蹲了下来,看着那还在熊熊燃烧着的烈火,几个小卒跑了过去,被子莜一挥手打开了。“别过去,那不是你们可以碰的东西。”那是煞气的烈火,是可以让人灰飞烟灭的东西。
沐霖跑到了子莜的身侧,去查看她的伤口,只是子莜雪白的嘴唇倒是出卖了她强撑着的最后的倔强。
“子莜?子莜?”沐霖扶着子莜的身子,只是子莜开始渐渐的失去重心向一旁倒过去。
感觉自己的意识在一点一点的游离,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开始变得有些轻飘飘的。在意识失去的最后一瞬间,她听到弗修惊慌失措的的叫喊声。
大概,只是幻觉。
魔族退了八座城池。
就和夜木一开始说好的一样。
解药在第一时间送回到了魔族,夜峋也是在第一时间给允糯喂下了。只是魔医在一旁看着,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在冒冷汗。这,都不需要验一下药的吗?就这样随意的,就这样随意的就给了吗?
只是既然主上都觉得没有问题,那他如果多说话的话,一定是会被打的。所以,还是乖乖的不说话的好。
喝了药之后允糯便是睡下了。
夜峋日日夜夜护着允糯,除了同大臣商议重要的事物便是不曾离开过。倒是真的衣不解带的守了沐霖数十日。
只是这十几日礼,魔医拔了好几次的脉,只是完全看不出毛病来。三五日的还好,半个月之后,夜峋便是实在是忍耐不住了,限时揪着魔医的领子问了半天,接着便是给夜木写了一封信。
夜木收到信的时候,夜琳正好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