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大宝有些懵,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爹,我听你的!”
白恪言转身走出去,只留给他们一个坚定的背影。
牛广坤井三个小弟,很快找到住院区。清晨没什么人,大家都在睡觉,他们一路都很顺利。
四楼,病房门口,白恪言在袖子里藏了一把瑞士军刀,拦住牛广坤的去路,“喂,你们找谁?”
这年头穿军装的人很多,牛广坤看白恪言没有肩章军衔什么的,便亮出刀,威胁地问:“昨晚受伤住院的两个小男孩,在哪个病房?”
他话没说完,白恪言就抬起腿,朝他的腹部重重踢了一脚。
牛广坤来不及反应,就抱着肚子,重重地倒在地上。
校嘉华走到国营饭店,脑子已经清醒多了。
她提着牛皮纸,突然意识到,白恪言今天似乎有些反常。
那样一个临危不乱的人,就算昨天找孩子,都是认真、细心的。刚刚,他却匆匆赶她出来,慢一秒都不行。
难道……校嘉华想也没想,立即朝医院跑回去。
“哎,找你的零钱?”早餐营业员在身后喊。
回到医院时,住院区已经乱作一团。
像是灾难片,患者护士们都尖叫着,从楼上跑下来,往大门口找警卫,“救命啊,楼上有流氓抢孩子,打起来了……”
校嘉华心里一沉,不顾一切往楼上跑。
“白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