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怎么交代是你的事。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拿到这笔钱,这是仝其芳欠我的!”
校嘉华皱眉:“仝厂长欠了你什么?”
“哼,她跟我结婚时,都三十岁了,是个没人要的老姑娘。我们结婚快十年,她一儿半女,都没给我们老牛家生下……”
“牛广坤,你胡说八道!”仝其芳气得拿西瓜砸他。
牛广坤也激动起来,指着仝其芳继续羞辱:“我们老牛家三代单传,爹娘天天盼孙子。你生不出来,亲戚邻居都在看笑话,你说你是不是欠我!你这种女人,把厂子经营得再好有什么用,连个蛋……”
“啪、啪”,随着两声重物击打,牛广坤的脑袋和后背狠狠挨了两下。他瞬间失去平衡,倒在地上,眼里全是金星。
“你,你敢打我?”他捂着流血的前额,不可思议地瞪着校嘉华。
“没错,我打得就是你这种狼心狗肺的软饭男。生不生孩子,是女人的自由和权利。更何况这么多年,也有可能,是你自己的生理不中用呢?”
校嘉华拎着老式折叠椅,动作快准狠,又补了两下。
上辈子,校氏家大业大,避免孩子被绑架,散打、跆拳道、击剑这些自卫训练,都是校家人的必修课。
校嘉华虽然身手一般,但没忘理论基础,避开要害,制服一两个流氓还是可以的。
在场的三个女人看呆了。
校嘉华拍拍尘土,把打人神器递给仝其芳。
“仝厂长,你的前夫私闯工厂,抢夺公家财产,还对你人身攻击。如果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何谈守护一个工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