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那一封封真诚又充满温度的信件,白恪言又觉得,校嘉华就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校嘉华也不为难他。
两人走到旁边的街心花坛。
她开启一连串的质问:“白恪言,你为什么会在县城,回家也不告诉我?你来做什么,出任务吗?要待到什么时候?”
白恪言又沉默了,他从未忘记她信里的每一句话。
但这次,他临时出任务,路过县城只是偶然,回家过年更是奢侈。
他诚恳地看着她,面露为难:“笑笑,很抱歉,这些我都不能说。”
“你到底是不是我丈夫?”别以为长得帅她就不离婚了。
白恪言隐忍着,薄唇抿成一条线。
校嘉华气急,背对着他,没走几步,却见徐长贵,不知什么时候折了回来。
徐长贵这次不是一个人,还带了三四个二流子。人手拿着短棍,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姓校的,我当你来县城干什么,原来是偷汉子来了!”
有了帮凶,徐长贵说话粗鲁又下作。
“怎么,你那入赘的便宜老公,在部队不要你了?早说嘛,哥几个好好满足……”
流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记勾拳和扫腿,重重打翻在地上。
校嘉华惊讶地看着挡在她身前的男人。
白恪言的动作干净利落,明显受过专业的格斗训练。
他脱掉军大衣,丢到校嘉华身上,冷静道:“笑笑,保护好自己,去报案。”
三四个小流氓很快围了上来,要给老大报仇。
他们听到“报案”两个字,个个杀红了眼。
留下来也是累赘,校嘉华没有犹豫,转身向公安局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