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贵,你们要的军大衣,可是稀罕货,供销社没有现货,需要提前一周预定才行。”

“那就给我折成现钱,不多不少,我要一千块。”

正是那笔抚恤金的钱。

校嘉华暗骂狮子大开口,准备继续胡诌。

这时,梁高峰从外面跑进来,手里还拎着两个热腾腾的铁饭盒。

“欺负女同志,我跟你们拼了!”

梁高峰怒吼着,脑门一热,连盒带汤,一起招呼到了徐长贵脸上。

“我艹!”徐长贵抹了把脸,端起了猎/枪。

“梁高峰,小心!”

校嘉华耳边,只剩闷顿的撞击声。

徐长贵要卸掉梁高峰一条腿的时候,村民们及时赶来,把这几个二流子压制住,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

这一次,老乡们没有手下留情,他们至少半个月不能下床。

供销社里,梁高峰为了保护校嘉华,被打得鼻青脸肿。好在,没有伤及内脏和筋骨,休息两天,依然是条活蹦乱跳的好汉。

赵富达真的动了怒,砸烂了他们的猎/枪,还要直接扭送公安,李家村村长亲自来要人都不管用。

快过年了,哪个村、哪个镇再出几个劳改犯,谁脸上都没光。

镇长只好出面,让李家村先赔一百斤粮食,开春再“借”出三亩菜园,那几个小流氓才免了一场牢狱之灾。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李家村的村长也气得不轻,放言等他们把伤养好了,就把他们赶到山里,去开垦荒地。

安全起见,赵富达在事发当天,又调了两个男知青过来,加强供销社的保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