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傅,怎么了?怎么这么突然?”蛮大叔有些担忧地问。
陶傅解释道:“也没什么事,本来这些小食的做法也是打算要教你们的,过一段时日,我和臻臻要出一趟远门,到时候铺子还得照常开着。”
蛮大叔和李娘听陶傅这样说松了一口气,他们以为突然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袁柳臻继续道:“阿傅教你们这些小食的做法后,我们出远门,铺子你们照看,也放心一些,等你们学会了,以后要是想自己做小买卖也方便一些。”
“怎么会!”蛮大叔和李娘同时道,他们知道因为袁柳臻和陶傅,他们现在才能赚这些银钱,关于小食的做法,虽然袁柳臻和陶傅都不怎么在意,但他们知道这些小食的方子很珍贵,陶傅和袁柳臻这样毫不避讳地教他们,他们怎么会为了这些小食方子,以后自己卖小食,跟袁柳臻和陶傅成为竞争关系。
袁柳臻笑道:“我说的是你们什么时候想了,可以用这些做小食的方子谋生。若是想一直跟我们一起开铺子,我和阿傅自然很开心,等你们把做小食的方子掌握了,以后我们出门或者开更大的铺子、客栈也方便。铺子的收入稳定了,到时候除了涨工钱外,还会有额外的奖励。”
袁柳臻时不时冒出一些他们不常见的词语,蛮大叔、袁柳臻、李娘已经习以为常,不懂的地方,袁柳臻也会特意解释。现在两人听到袁柳臻这么说,皆是很兴奋,要不是跟袁柳臻和陶傅赶街市,他们的眼界也不能开阔,一辈子可能也就种地,给别人做工这样。现在虽然算是给袁柳臻和陶傅做工,但性质不一样,袁柳臻和陶傅给他们的工钱很多,对他们也不苛刻,更多的互相帮助,就和自己开的铺子一样,他们自然想要更好的发展。想到以后能开更大的铺子,甚至是客栈,他们心中有了更多的憧憬,也想着要跟袁柳臻和陶傅一直经营下去,因为袁柳臻和陶傅从来不会亏待他们,给他们发的银钱很多,他们很知足。
“我们会认真学好这些小食的做法。”蛮大叔和李娘兴奋道。
“今晚开始,一样一样来不着急,一些难调制的酱料我会提前做很多出来。”陶傅笑着跟蛮大叔和李娘说。
随后,他们就开始忙活起来,做小食的重要步骤都是陶傅在一旁看着一边教蛮大叔和李娘做,开始做的不好,多做几次好一些,但料汁方面蛮大叔不是特别在行,调制出来的料汁总是欠缺,李娘能好一些,但也无法到达陶傅的程度。
因为要教李娘和蛮大叔做小食,他们忙到很晚才把明日要卖的小食赶做出来。
袁柳臻在陶傅教李娘和蛮大叔做小食的时候,便会教小蛮识字。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陶傅有条不絮地教蛮大叔和李娘做他们卖的小食,之前蛮大叔经常帮忙,大部分小食做法已经知道,细致教学后很容易上手,李娘因常年做饭学起来也比较快。经过半月时间,蛮大叔和李娘基本上的小食都可以做,味道几乎和陶傅做的已经差不多,一些调不出来的酱料和料汁,陶傅都会提前调好。
淘小食的生意在开业几日人多之后渐渐趋于平稳,街市日的时候人多一些,不是街市日的时候人少一些,蛮大叔和李娘也能忙过来。现在差不多街市的时候一日能净赚九两银子,不是街市差不多五两银子。
袁柳臻觉得这样的收入相比他们赶街市要多很多,但是做小食成本高,也不是大家吃食中的必需品,现在国泰民安,卖小食的确可以赚钱,但是,相比小食,卖饭成本少,要是卖的好,赚钱是比小食多的,开客栈更是赚钱,看怎么赚了。当然卖酒会非常赚钱,也要有有钱的顾客才行。
袁柳臻边想边抚摸着自己鼓鼓的肚子,最近半月他明显能够感觉到肚子鼓了不少,他没想到他肚子在近半月几乎一天一个样,即使他现在穿的衣袍厚一些,宽大一些也不容易掩盖,好几次蛮大叔和李娘都询问他是不是胖了,他都不好解释,只好岔开了话题。每次岔开话题,陶傅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只能无奈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