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人正经无比的模样，牧芙想，这是错觉吧。

“我的体温较常人来说是有些低。”

“那你女朋友岂不是可以省去在夏天开空调的电费了？”牧芙用手轻轻挡住了嘴巴，她说完后才惊觉自己刚刚脱口而出了什么。

展现在于漠眼前的就是女孩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在后悔，也在懊恼的可爱娇羞的模样。

他攥住刚刚抚摸过女孩滑嫩肌肤的手，忍着想要继续黏上去的冲动。

他宽慰：“你说的没错，不过很多人应该会比较希望自己男朋友温暖一点吧。”他的神情落寞，似乎说到了他的痛处。

他的意思就是很多人嫌弃他体温低，不是一个正常人。

牧芙有些心疼。

“怎么会呢，比起身体上的温暖，很多人更喜欢男朋友在生活中让她感受到温暖。”

“你也是吗？”于漠的声音恍若情人间的低喃。

“啊？”牧芙愣了下，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你也喜欢这样的人吗？”于漠不耐其烦的再说了一遍。

“当然。”牧芙一阵羞耻，好像说出了什么秘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