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愿送的是一只小荷包。
应当是她亲手绣的, 针脚青涩,许多地方都有拆了重绣的痕迹, 但依稀能看出是只鹤。
除了体型肥硕点,也还好。
萧云砚抬眼去看她的眼睛,她有些闪躲:“我知道不好看。”
“嗯。”萧云砚应声:“”丑是丑了点。”
“可是我特别喜欢。”
陈愿这才松了口气,说:“以后你每年生辰我都绣一个, 就算我是块朽木,也会学有所成的。”
萧云砚点头:“伤着手没有?”作势要去翻她的掌心。
陈愿大大方方让他看,还特别骄傲的说:“就是怕刺到指尖才畏手畏脚绣得丑, 你想什么呢?”
萧云砚哭笑不得, 却觉得本该如此,阿愿可以很喜欢他, 但永远不能超过她自己。
余光瞥到她脱在一旁的外裳,萧云砚不禁轻轻挑眉:“什么意思?”
陈愿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她丝毫不慌,又从身后翻出一件厚实的棉制衣裳,穿好后说:“我换件暖和点的出去打雪仗,你有意见吗?”
萧云砚:“我没有。”
“我陪你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