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梭说得对,这种事只要经历了一次,就会永久迷失。在山庄地窖的那一次就是他之后无数次堕落的开始,每一次短暂的享乐过后都是无穷的自责,他没有得到放纵的快乐,反而觉得自己的理性败给了自身的欲望。但遗憾的是,这种自责永远只在事后起作用,却无法在他享受的进程中帮他把手从阴茎上拿开。
这种危险又自我的行为在他去前线找威廉后得到了缓解,直到今晚,他的理性又要被他的欲望奸淫一次了。
他忍耐地喘息着,决定把这次堕落归咎给醉酒。醉酒也会导致失去理性,所以这次手淫只是醉酒导致的后果之一,这样他今晚就只犯了一次毅力不够的错。
摸到格蕾丝大腿的那几下不是毅力不够,是失误;但他抱住格蕾丝的那一下是。
他当时太冲动了,酒精加上刚看到的一幕,让他在见到格蕾丝的那一刻就失去了控制力。
但其实他当时并没有看得太清楚。地灯不够亮,他又不肯在女人面前下跪,所以即使德拉莫夫人把裙子拉到腰上,他也只是抽象模糊地理解到:那里会有一个入口。
不过他起码弄明白了“第二顶假发”是什么意思。这个曾引起他极大愤怒的说法,此时在他混乱的脑海里引发一连串危险的幻想。
又是那个夜晚,他看到格蕾丝坐在威廉的身上,两条腿分跨在威廉的身体两边,而威廉的手则隐没在格蕾丝的裙摆里。
在艾伦斯顿过往的数次幻想里,有时他会取代威廉坐在那里,有时他会走过去,从后面搂住格蕾丝的腰。
这一次又是他取代了威廉。他让格蕾丝坐在他身上,那女仆低下头要吻他。可惜的是,无论在幻想里还是在梦里,他从没有成功吻上过那双嘴唇,但这次他终于把那层布料掀起来了。
他把格蕾丝抱起来放到桌上,分开那两条总是化身为蛇、在噩梦中缠绕着他的两条苍白湿滑的腿。他把裙彻底推到上面:一开始是那天晚上看到的灰扑扑的旧裙子,但突然又变成今晚看到的覆了纱的明亮的白裙子……
他让那两条腿都露出来了,膝盖、大腿根,他都看见了。他的视线沿着两条腿往上滑,接近它们会和的终点——他咬着牙颤抖,心想着,到底是比那头金棕色的头发的深一些,还是浅一些?
艾伦斯顿享受到迄今为止最痛快的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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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体性行为“是我自己翻译的self gratification,厉不厉害!…长佩那边还有正经的注解别忘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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