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悠运起轻功离开。

老实说,他没想到会这么轻易。

景晚月明显是走神了,在自己面前这般不加防备,令他觉得有些愧疚。

可是做都做了,愧疚有个屁用!难不成解开穴道把他放回去么?那自己算什么男人!

……

穆悠扛着景晚月回到家,进了卧房,一路开门关门全程用脚。

他把景晚月放在自己床上,回身点上灯过来再看,景晚月的披风已在路上丢了,如今全身就一层薄薄的白色中衣,头发散着,躺在灯下,显得那么漂亮柔软。

他好像从来没见过景晚月穿中衣的模样,当马兵的时候没有这种东西,后来、后来就……

认真想来,原来他俩真正在一起的时候,只有一晚。

只是一晚。

可他却觉得那是一辈子。

穆悠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景晚月,渐渐急躁起来。

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难以自制过,难道正是因为景晚月穿着中衣还散着头发么?

其实方才,他也是在看到了穿着中衣坐在院里的景晚月的那一刻,才下意识地产生了要把他绑走的念头。

与最后的袒露只隔了浅浅的一层,令人忍不住想入非非,却不愿将这一层彻底扒开,只愿就这样占有,越差那么一点儿他就越激动。

因为这样的景晚月在冷清中带着些许温暖,于坚定中裹着几分缠绵,他想要拼命攻击那些温暖与缠绵,然后沉浸,再让那温暖与缠绵彻底包裹他、埋葬他。

穆悠人生首次这般细致地思索这件事,很快便不能自已,他无视了那双充满怨意的眼神,摸着景晚月的发顶吻了下去。

顿时,已如空壳般活了四年的穆悠找回了血肉,发梢与指尖一点点地感到了热与麻,那些力量迅速流经身体各处,穆悠喘了起来。

他埋在景晚月肩头,天旋地转,他终于又把这个人抱在怀里了,他还活着,还有机会……

想到这些,穆悠几近疯狂,又几乎崩溃,眼泪都涌了出来。

泪水落在景晚月肩头耳畔,打湿了他的衣裳、肌肤与头发。

……

“你这是逼我去死。”

他突然开口说话了,语调毫无感情,声音冰冷至极。极近极近地贴在穆悠耳畔,如同惊雷。

穆悠猛地一滞,如梦初醒般撑起,大惊失色地看着景晚月。

作者有话要说:玄玄携晚月(应景)和小发糕(可爱)祝大家中秋节快乐!顺便蒸一只在晚月忍耐极限上反复试探的穆狗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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