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浅枝看着火苗晃动,问了一个她特好奇的问题:“陈春日,他们说是你玉冠,我是笑得玉冠。真有这回事吗?”
如果他俩真有过爱恋,她想从听他亲口讲述往昔。
陈春日捏着她的下颌,在回忆中笑道:“你哪里是什么笑得玉冠。”溢出了轻笑声。
带浅枝忍不住在怀中,扭头去看他,究竟这男人是想什么事,能让他笑得这么高兴?
她干脆把整个人也转过身来,正正盯着陈春日开讲。
“你应该没笑,我就迎着你那边去了。”
“啊。”
“你正被另一个姑娘戏弄着,好不可怜。”陈春日把捏她下颌的手指腹,转移到了耳垂上,也是捏了又捏,“你还被盖了一头红纱巾。我远远打眼一见,还以为你被人盖上了红盖头,跟等着新郎官待嫁的小娘子一般,可怜巴巴。”
“你说我还能不来么?”
“然后呢?”
“然后当然是我亲自揭了你的盖头,把你捞到了我的马背上。还给你簪了,我才获胜取得的因缘花。”
带浅枝听着,眯起眼来想象着那副画面,又联想到他方才睡在软塌上时那春色撩人的一幕。
她起了一个胆大包天的想法:“陈春日你既然都给我掀过红盖头了……那怎么说,这次也轮到你坐着等着,由我来帮你揭盖头了吧。”
要是陈春日也能盖着红盖头,等她骑着白马来娶,那该有多好呀。
带浅枝嘿嘿笑着,满脸皆是一目了然的不怀好意,还特意用“帮”这个字眼,来敷衍掩饰一下她的色胆包天。
陈春日听闻这个提议,迎上她存心不良的目光,摸到她后颈间的软肉上,下了力道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