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他一个问题。
陈春日当即双手按在带浅枝的肩上,把她仔仔细细,好好瞧了个遍。前面一直异样的情形,让他不由得不去这么想:“你……是不是忘了我?”
带浅枝点点头,转而又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她不知道,怎么向大佬汇报,才能苟活住她的小命。
直说可以吗?说她是穿到这个身体里的,前程往事她一概不知?也和她没关系?
不对啊,她叫带浅枝,大佬刚才明明也喊得是带浅枝啊。她被弄糊涂了。
看着陈春日明显越来越不好的脸上,带浅枝心想,看来她的下场怎么都是一个死字吧。
“不记得了?是不是就要被剥皮?”带浅枝耷拉着脑袋不敢看他,声若蚊蝇般试问着。如果真是一死的话,能不能不剥皮?
“谁说的?你从哪听来的?”
她听出了他的语气不善,十足的不开心。
陈春日拿大手捏着,掰正了带浅枝的小脸蛋。
在与她四目相对下,凝视着她眼底的不安,他压下情绪慢慢换了一次呼吸,放缓了声音,只是轻轻问了一个很普通的问题:“知道我叫陈春日吗?”
“你是赭袍之主。”这个问题带浅枝答得出,她记得人们说陈春日是东洲的金阙府君,魔修们更喜欢称呼他为赭袍之主。
陈春日听见她如此唤他,微笑着纠正道:“不对,我是你的夫君。”
“啊……”
怎么这个道士笑一下,嘴巴一张就把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给定性成有家室的夫之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