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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觉得哪里不适吗?”陈春日用认真的目光询问着眼前的姑娘。

带浅枝摇头,可惜她感觉无用。她被陈春日严厉禁止划定活动范围只能待在房内, 服下丹药后, 更是被强行约束在床上养病。

金阙府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也没抵挡住带浅枝的病来如山倒。

治病救人的事,还是佛奴比较拿手。可就连精通佛法岐黄之术, 发誓普济救人的佛奴在诊断后也只能摇头叹息,说这病蹊跷, 精神虚耗, 灵力衰竭本就无药可治。只能靠带浅枝自己身体硬抗。

陈春日听得脸色微变。

佛奴瞧着处于昏迷中发汗的带浅枝心疼, 再对上陈春日脸上的神色时,尽量用佛修温和的语气,说着最语重心长的话:“陈道长既然已经心动,可知劫生万劫,终究万劫不复。”

“你有没有想过, 为何无论是殷神扬还是我,昔日与她的因缘, 都落得没有善终。”

佛说众生劫苦,而佛奴这双看惯众生的双眼, 最见不得带浅枝受苦。

佛奴的话像是劝解,更像是字字如有千金重,压在陈春日的心头上。

他在心神难安中,想到了那日陵墓中能预见未来的昭明镜。

陈春日回到寝殿中下了禁制,把自己锁在了殿内,再次拿出昭明镜刺出了心头血,只为求个安心,想再拨开波诡云谲的迷雾,去多窥视一眼他与带浅枝的未来。

无为与不器负责守在大殿?,两童子互相看着对方,也不知他们的主人在里面究竟做些什么要紧事。

只听得从寝殿里传来怦然一声脆响,有什么东西被猛地砸落在地,直接粉粹了。

两位童子在担忧下,急忙上到殿门前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