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麟台公私下里送来的灵丹妙药,只要不掀开衣衫去看那一身皮肉,靠着陈春日的意志力至少行走起来,看不出有什么大碍。
无为大嘴巴,特地来讲给主人听:“那日他们三人一块下的艅艎,就有人传出,看他们之间亲亲密密的模样,那少年定是带浅枝的亲生儿子,又说这少年的亲生父亲是佛奴法师。”
陈春日听得不虞,冷沉着一张脸,唤了一声无为的名字。
无为赶紧闭了嘴。
陈春日在冷笑着:“看来这是有人在盼着我来收拾他们呀。”
无为瘪起嘴,忍不住继续八卦道:“哪还能等您出马……昨日夜里,一夜之间那些传过谣言的弟子们,竟全像是中了风邪一般,自己断去了自己一臂。”
说一句谣言,就要断了一只手臂。行事如此残忍,在天下道门的祖庭也敢猖狂至此。
陈春日心里有个心知肚明的名字:“呵,一个魔修而已。”
无为见陈春日一面说话,还要走路风风火火的样子,便多问了一句:“主人是要去往何处……我们自后山出来已是把金阙府外门,里里外外走了两遍了……”
不器拿胳膊肘,顶了一下无为。无为纳闷瞪了不器一眼。
陈春日没回这个问题,两位道童只好迈着小短腿继续跟着陈春日,又把金阙府外门给跑了一遍。
直到第三遍,已是陈春日的极限,他才肯开口问来:“带浅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