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陈春日也不免怀疑:“她真如此?”
无为用力猛地点头,把带浅枝写下的回信,双手呈到陈春日的面前。
陈春日有点嫌弃这封回信,纸张泛黄不说,边沿还是锯齿状连个裁剪都没有。像极了穷苦人家过日子,连张像样的宣纸也凑不出来。
“她不做金阙府的弟子后,待在殷神扬身边,日子就过成这样了?”
他这话似在质问,又似在自语。没人敢回应他。
“两张?”写得还挺多的。
陈春日还未打开信,从边上看出来。
无为也很疑惑,究竟带浅枝写了这么多话吗?
“弟子也不清楚。”
等陈春日勉为其难地把那封信摊开,想的信里应该是她整页整页的哭诉,通篇是她的后悔莫及。
而映入眼帘的是如同当头一棒的六个大字——“罚我,白日做梦。”
某位仙师的脸色,拧巴得那叫一个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不器只敢远远瞅上一眼,幸好带浅枝字写得很大,他能看清。还不如不看清,因为看清后不器憋笑憋得实在太辛苦了,可他又不敢笑出声。他又不是活腻了。
陈春日长袖一挥,把两张轻飘飘的回信,一股脑全给扔到地上去了。
无为很积极,怕主人见多了心烦,立马就要一脚踩上去。
“你干什么?”
哪知陈春日确实是把信甩下去了,可眼里的目光就没移开过,一直盯着在。
“把第二封拿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