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西珠对清棠的恨,他比任何人都要理解。
白婉棠喉咙里仿佛堵了一大块东西,突然的什么都咽不下去。
她放下汤碗正坐,“所以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要我原谅她,要我不计较?你会给我计较的机会吗?”
她的话在独孤极听来分外刺耳。
他皱眉道:“她害的是你,你自然有问责的权利。”
他把她带回来,不再追问她逃跑的事,说这话已是十分退让了。
追查倦欢子一事时,审问藤千行的魔卫来报,藤千行与她并未有过什么。
她只有他,他心里是高兴的。他想她的身子既然已经给了他,日后就该好好呆在他身边。她该知趣些,不要再与他针锋相对。
而他自然也不会再把她当阶下囚对待,日后也会叫那些魔族给她应有的敬重。
她不说话,他伸出手去握她的手,温声道:“不会再有下次。”
这次便算了?
白婉棠禁不住想笑,又觉得眼睛酸涩,她稳了稳情绪,道:“要我原谅她也可以,你把北冥的人和藤千行放了。”
独孤极握她的手收紧,捏得有些疼。
他不悦道:“不可能。”
“那我不可能不记恨她。”
白婉棠说罢,静默片刻,又嗤笑一声,“要怎样处置她都是你说了算,你何必来跟我浪费口水。”
独孤极压抑良久的火气,终是在她的阴阳怪气下窜上来,“白仙仙,你给我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