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音音眼里,这只是羊羊无谓的挣扎罢了。她转移话题,问:
“经常跟着你的小弟叫什么名字?”
“有个胖乎乎的,经常吸鼻子,叫周子荣,人挺有意思,和我同班。”
“还有一个,长得很黑,外号叫炭头,学校体训队的,买东西找他跑腿,他跑得快。”
……
盛炀简单说了几个小弟的名字,时音音依次记在心里。
周子荣这个名字她印象很深,盛炀残疾后,周子荣来看过几次,试图鼓励盛炀,被盛炀骂走了。
盛炀回国,周子荣又来探望,让盛炀好好活下去,盛炀这次没有骂走他,两人吃了顿饭。
盛炀死后,周子荣扫过墓,烧过很多纸钱。
现在盛炀年少气盛,没把周子荣当成朋友,对方却一直放在心里,也不计较盛炀的狗性子,是个可交之人。
“你在学校有没有好朋友?”轮到盛炀问了。
“没有。”
“那有小弟吗?”
“没有。”时音音真正做到了独行。
“你不是全市第一吗?怎么混成这样……”盛炀唏嘘不已。
“我心里只有学习。”时音音心如止水。
“……”盛炀一听到这两个字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