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漆儿和奶嬷嬷也是一副快晕倒的模样,钮祜禄格格究竟在说些什么?
奶嬷嬷也就算了,毕竟才来琉樱院没多久,也只管着伺候四阿哥弘历,可是漆儿不一样,钮祜禄氏进府后她便一直在琉樱院伺候,至少也有四五年了,格格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么多年她伺候格格可谓是一心一意,从不敢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漆儿:“爷,福晋,奴婢冤枉,奴婢从来没有做过陷害主子,背叛主子的事,请爷,福晋,明鉴。”
胤禛看了高无庸一眼,高无庸立刻上前一步阻止了漆儿继续磕头的动作。
高无庸:“爷和福晋在,是不是无辜的自会还你一个清白。”
胤禛看着钮祜禄氏:“你说是有人陷害你,从奶嬷嬷和丫鬟给弘历洗澡一直到刚才发现弘历身上的痕迹不过一个时辰左右,弘历也只经过你们几人之手,你倒是说说是谁害的你。”
胤禛并不相信钮祜禄氏的话,特别是钮祜禄氏说的还是乌拉那拉氏要害她。
毕竟当初乌拉那拉氏那么抬举钮祜禄氏,一开始他也曾想过等钮祜禄氏生下孩子,无论是小阿哥还是小格格,都抱去蘅芜院抚养。
可是后来是乌拉那拉氏自己拒绝的,而且还提起弘晖。
所以,他并不怀疑乌拉那拉氏,若是乌拉那拉氏想抚养弘历,那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要知道,乌拉那拉氏可是嫡福晋,是府里所有孩子的嫡母。
钮祜禄氏听到胤禛这么问,还以为胤禛相信了自己的话,不过想着自己要立的人设,于是开口道。
“婢妾不敢说,婢妾也不敢怪任何人,”虽然话是那么说的,可是眼神还是不住的往乌拉那拉氏身上瞥去。
乌拉那拉氏一下子没忍住,冷笑起来:“嘴上说着不敢说不怪罪,眼睛却一个劲的看本福晋,怎么,觉得是本福晋要害你?你倒是说说,本福晋有什么理由害你。”
乌拉那拉氏都快被钮祜禄氏给气笑了,她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碰上这么搞笑的事。
胤禛神色缓和下来,也道:“你说,爷也听着。”
从钮祜禄氏看着乌拉那拉氏起他就知道钮祜禄氏要攀咬乌拉那拉氏,胤禛倒要看看钮祜禄氏能说出什么花来。
钮祜禄氏:“福晋膝下没有小阿哥,自然是因为想抱养弘历才会如此,婢妾不怪福晋,还请爷也不要怪罪福晋。”
胤禛面色缓和给了钮祜禄氏很大的信心,看来雍正心里也是相信她的,但是,她指责了乌拉那拉氏之后也不能一味的怪罪乌拉那拉氏,那会显得她太不大度,喜欢斤斤计较。
这话一出,耿梓漪听的都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钮祜禄氏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如果真把弘昼换到琉樱院去抚养,她的儿子恐怕就真的毁了吧。
而乌拉那拉氏听完是真的笑了:“本福晋想抱养弘历,所以才会算计你?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本福晋是所有小阿哥的嫡母,无论是你们亲自抚养还是抱养在蘅芜院,小阿哥都要叫本福晋一声嫡额娘。”
钮祜禄氏:“我…”钮祜禄氏刚想说话,又被乌拉那拉氏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