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今接过酒杯,季然随意在旁边坐下。
池今没怎么喝酒,心里总还是有些警惕,出于一时不忍带季然回家,不代表她想再和季然发生关系。
虽然已经有过两次。
季然坐在旁边,很安分,像是在很认真地看春晚,不时哈哈地笑,还在好几个a之间来回抢红包。
抢着了就欢呼和她碰杯,没抢到就大大地叹气。
池今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一口一口地喝酒。
季然接了好几个电话,全是朋友的,嘻嘻哈哈的。池今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无一不是合作方和下属的祝福信息。
她一个个地复制回复。
“——没死,护工说好着呢,就一直哭呗。”季然的声音懒洋洋的:“你想复合就去,大不了再被人甩一次,多大点事。”
挂了电话,她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搞不懂,谈恋爱不图个开心?要死要活的还谈个屁啊。”
估计是那个割腕自|杀的女孩的前女友。
池今想起,被背叛那天她去买醉,也许也算是要死要活,怎么想也不体面。
她喝了一口酒,忽然问:“你以前失恋没有哭过伤心过吗?”
“为什么伤心,合得来就聚,合不来就散……不挺正常的吗?”
话虽如此,可这说明从没走过心。
池今心里默默吐槽,不靠谱。
电视上春晚演到一个骗子小品,骗子用看手相算|命把好几个人忽悠到老实掏钱,季然忽然来了兴致,拾起旁边池今的手说她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