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乖,不要着急。”
商冽蓦地攥紧拳,胸膛起伏不定,眼睛发红,死死地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他看见喻郗的耳朵上覆有鱼鳞,脚腕处也有鱼鳞。
这个男人,对喻郗做了什么?
“先生。”助理远远看见顾郡和喻郗,急忙迎上去,顾郡用外套裹住喻郗。喻郗难受地低呜,小声不停地咳嗽,犬齿不断摩挲顾郡的脖颈,尝试刺入皮肤,汲取血液。
一路落满花瓣。
“顾郡,”喻郗眼睛已经溢满泪水,“我好痛啊…”
顾郡轻轻揩去他脸颊上的泪珠,优雅的嗓音冷漠又缱绻:“那就痛,偷吃的坏孩子。”
不是去接个人吗?怎么弄成这样了?助理被顾郡阴沉发怒的表情吓得满头大汗:“先生,需要叫医生吗?”
“不必,留下把花瓣处理干净。”
助理低头,“是。”
顾郡弯腰,本意想把喻郗先放进车里,却被突然爆发的喻郗一起扯了进去。
车内后座。
喻郗压着顾郡。他眼睛血红,近乎粗-暴地扯开顾郡的领带和衬衫,清冷的气息袭来,紧接着是香甜的气味。
“顾郡,给我。”
也许是饥饿,喻郗的力气比平时要大得多,也没分寸,导致顾郡的锁骨附近多了一条深深血痕。
顾郡弯唇,眼里升腾因疼痛而生出的愉悦,却不达眼底,混杂阴沉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