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的不真的，都说了别造谣了，说不定是他干了什么见义勇为的事情警察叔叔特意给他嘉奖的。你们就是见不到别人好。”

“啊这……楼上被洗脑了，大家别理。”

“看出来了，脑子里的水不是一般的多。”

“爱信不信，你们就造谣吧，我就劝你们一句，造谣犯法。”

“……算了算了，别说了，事情还没个定论……”

“希望他真没犯事吧，不然对帝大得是多大的一个污点……”

……

第46章 小奶团子

审讯室里, 殷清然泰然自若，温温和和，似乎不是在被审讯, 而是在喝下午茶一般。

即使是看到了李富这个指认了他的人，也没有丝毫慌乱, 甚至还有心情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审讯的年轻警察皱了皱眉，低下头若有所思。

审讯室外，几个老警官也坐在一起低声讨论，觉得很是棘手。

果不其然, 不一会儿负责审讯的警察就垂头丧气关上门走了出来。

“怎么样，问出来了吗？”老警官问。

年轻警察摇了摇头。

“他的回答滴水不漏，比我见过最老油条的人还老油条, 而且一直请求见自己的律师，我们虽然有种种证据都指向他, 但是没有关键性的证据, 并不能确认他就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