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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计算出最坏的结果大胆尝试,估量合作方的最大接受度,以此达到目的。”殷绥之解释。

“这太大胆了……”安普斯喃喃道。

“但不可否认他们很优秀,不是吗?最多7天,他们的股价就会爆发式上涨,您不信的话可以继续观察看看。”

“那么我就拭目以待了。”

“z,你是我这些年见过最大胆的操盘者。”安普斯由衷赞叹。

“也是最优秀的,不是吗?”

“……你还真是一点不谦虚,华国人不是最崇尚谦虚吗?虽然你说的也没错。”安普斯哭笑不得。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您怎么能说我不谦虚呢?”殷绥之觉得自己特别无辜。

安普斯哈哈大笑,这个小朋友真的很有趣,他借机邀请道。

“z,我记得你说过有留学的意愿。”

“确实有,现在还在考虑申请哪一所,实在不行就在家里躺平。”咸鱼气息扑面而来。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安普斯顿不好吗?”安普斯推荐。

“好啊,就是太好了,我配不上。”殷绥之叹了口气。

“……不该谦虚的时候反倒谦虚起来了。”安普斯调侃。

“不是您刚才才说过谦虚是华国人的传统美德吗?您可真难伺候,谦虚也不行,不谦虚也不行。”

“你反倒怪起我来了,你才难伺候。”

“不过……我说真的,你……要不要来安普斯顿?我直接给你发入学通知顺便当你的导师,你可不知道你现在在业界里是什么样的香饽饽,不早点把你定下来,我都觉得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