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转头去纯良地勾了勾唇。
“正当防卫而已,大家没意见吧。”
一旁目瞪口呆的人看了看地上哀嚎的小偷,又看了看穿着黑色大斗篷戴着白色面具的少年,要不是有前情提要他们一时间竟分不清谁才是恶人,只能集体吞了吞口水,摇头表示自己什么意见也没有。
“殷然,你没事吧……你手流血了!”紧赶慢赶赶过来的曹鑫看着他在流血的手,顿时着急了。
守在一边的任远这时也走了过来。
“没什么大事,皮外伤。”殷绥之看了看手上的伤口,无所谓道。
“这还不算大事,那血都跟水一样的在流,走,我们带你去医院。”曹鑫夸张比划。
“这种小伤估计到了医院都愈合了”殷绥之满不在乎,还有些哭笑不得。
“曹鑫,架上他,我们走。”任远一声令下。
“得勒,大王。”
……
“任远?”人群中突然传来不确定的声音。
穿着明黄色公主裙的女士走了出来。
“嗯?妈?”任远下意识回过头。
“妈,你来的正好,我同学的手被小偷的刀划伤了,感觉这血有点止不住,一直在滴。”
“这么严重?我开了车过来,坐我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