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沐冷冷道：“我需要保持冷静，否则我现在会立刻马上下令轰了亲王宫。”

“别别别！”叶焕南阻止他，“我们要做的是改革，不是做千古罪人！冷静点，二少。”

“嗯。”简沐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叶焕南：“就，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得到情报那时，是热源信号明显出现异常。”监控人群最好的方式就是热量统计，每个人身上都有独特且恒定的热源值，类似指纹或者瞳膜，唯一的区别便是能够靠机器进行大规模检测。

“那个人显然是故意的。”叶焕南说。

是。

故意得太明显了，几乎是挑衅，将简沐整个人踹倒在地，踩在他的胸口上，告诉他——

“你，根本保护不了任何一个人。”

“凡是和你在一起的，必定遭遇不幸。”

“你永远只能是我的东西，你不可以有自己的人生。”

“你永远不可能脱离我。”

“你只能为我而活。”

叶焕南看见简沐的眼神一点一点，暗了下去。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简沐时，看到的也是这样一双眸子。

眼瞳墨黑，形状漂亮，眼尾略微下压，平日虽冷淡，却总噙着光泽，很坚定，很凶狠，像一只蛰伏的野兽，按捺利爪。而此时，简沐的眼神完全变了，依旧漂亮，却充满压迫感。

他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