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呆。
大狮子就在一旁,作为沈兮的脑残粉这个时候蹦了出来,故意弹飞一缕鬃毛,虔诚而热切地打了个响指,学着沈兮的姿态,摆了个自认帅气的造型:“我知道,我告诉你。”
沈兮:“…………”
打响指是过不去了吗。
沈兮容貌俊雅矜贵,动作轻盈,做出来的动作自挟一股说不出的美丽与韵味,但被糙汉子大狮子野兽般粗鲁模仿,真是处处诡异,堪称丑上加丑,不堪入目。
貔貅一言难尽。
“沈先生说他罪孽深重,他是管理贩卖人□□易的那个,造的孽比那老赵家的家主还多,他不光毁了人的前程和未来,还bababa……”
大狮子头头是道,喋喋不休,别说还挺有说书人的潜质,剧情跌宕起伏,说的貔貅激情澎湃,心情跟着起起落落,听到后头,恨不能一拍巴掌叫个好。
“太解气了!”
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貔貅看向赵家青年的目光充斥了憎恶与膈应:“就应该让他也尝尝那种被剥夺尊严,剥夺人生,剥夺肉的体,甚至是灵根的痛苦!”
团长的手在发颤,听的越多他越心疼。
他的女儿啊。
沈兮拉了几条因果线,分别指了指赵家主和青年:“你女儿的灵根在他身上,精神珠在他身上。”
团长倒抽一口冷气,憎恨的目光开始充血,“你们害我女儿!”
若非他及时发现,从二流世家夺回女儿。
他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