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席澍清噙着的那抹笑意愈显轻薄,“你叫吧,我喜欢听你叫。”
由他去,他发现,喻熹怎么瞎叫都可以助兴。
“......”
喻熹一听他这话,却自觉是触了什么霉头,兀地止了声。
他张嘴一口咬上席澍清伸近的臂肌,找补他吃的瘪。
......
床上不是他的主场,嘴再尖牙再利也收效甚微,喻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被席澍清扒光的。
事已至此,他不再想着怎么遮羞怎么掩饰欲望,他张开腿想跨坐到席澍清腹间,后者也依他,半靠半躺着。
喻熹腿间那根已经吐了些腺液的性器,正好落入席澍清的视线范围内,使他不得不直视。
喻熹也低头瞄瞄自己精神可嘉的小兄弟,一抬头,跟席澍清的目光猝然撞到一块儿,他不尴不尬,而他冲着席澍清讲的第一句话,并不是求他帮自己纾解那恼人的情欲。
他噘嘴抱怨着说:“你让它听话点,不要这么硬...行不行嘛?它硌着我了...”
“......”
喻熹见他不应,很傲娇的冷哼了一声,一手捂好自己的小兄弟,一手绕到身后。
他说那话是因为他屁股后有个硬器,直直戳着他的臀缝。
他不管后果的推推揉揉席澍清那根半勃起的物什,想将它撇开不硌着自己。即使是还处于半勃状态,就已然是够硬了。
老虎屁股上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