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盛出锅,喻熹拿着勺子和筷子喜滋滋的享用,宋应雪回房去换了身家居服。
“这钥匙,我给你编了条绳儿,你挂在脖子上就不容易丢啦,我看小朋友们都是这样的。”宋应雪把启文新苑那套房的钥匙又拿了出来,她还编了条民族风的编织绳串着,“用钥匙虽然麻烦,但是有个锁匠告诉我还是机械锁最安全...”
“......”喻熹抬头一看,脸色一变,挂在脖子上?什么鬼,“这...”
他上次走的时候把这把钥匙遗留在那套房子里了,有意没带走。
“你这孩子,跟野生的小马驹似的,每次说走就走,不听劝!”
宋应雪不过就跟喻熹当面打过那么几次交道,每次喻熹都是匆匆忙忙离去的,她总觉得是自己吓到小朋友了。
“......”喻熹放下餐具,触触鼻尖。挺尴尬。
说走就走都不带回头的,这的确是他的问题。
宋应雪伸手把钥匙递给他,他犹豫着,一时没接。
为了这件事,他晾了某人一周。
宋应雪也没勉强,她拉开椅子坐到喻熹对面,“我听阿清说,那套房子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喻熹继续默不作声。
“为什么呢?他征求过白医生的意见啊...”宋应雪有点纳闷的说道。
“......什么?”喻熹这下子坐不住了,他抽餐巾纸的动作顿住,“您...您说什么......哪个白医生?”
还有哪个白医生。
他说完咬着下唇,一双眼却越睁越圆。
“你母亲。”宋应雪毫无意外的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