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尾染笑,先是抵住喻熹的口腔上颚,似是临行整装,然后利落干脆的出了门。
黏丝勾着,香津挂在喻熹嘴边,席澍清也不管,他半直起身低头一看,转而又看向喻熹涨红的一整张脸,慢慢说:“你小兄弟的本能反应...跟你口头上所表达出来的相比,可诚实多了啊。”
风月无边,谑意无尽。
喻熹又羞又恼,想捂脸吧,手动不了,想一脚踹走席澍清吧,腿脚不听使唤。
最后把头撇向一边,憋出了一句:“你...你为什么不脱?这不公平!”
席澍清悄然笑了,他在喻熹的前额落下一个吻,然后横抱起他,去卧室。
沙发太小,施展不开手脚。
窗外云高,今夜大概也挺像席澍清所形容的那样,夜幕是半透明的。
......
席澍清把喻熹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后,很无情的把他甩到了那张还算大的床上。
而他自己却是好整以暇,站在床尾居高临下,看着喻熹平日里不会暴露在他视野里身体的那部分。
通体雪白似的,淡粉色的乳晕,纤细的腰身,细长的一双腿,腰腹间还有点不成块垒的小腹肌。
少年人的身体,干净而青涩,像林间枝头还未成熟的青苹果。
可他却是垂涎已久。
喻熹此刻不知道该遮住哪儿,他干脆盘腿坐着,捂住胯间,有点不高兴的仰视席澍清。
问他:“你脱不脱?”
床笫之间两人的力量有强弱之分,不可能公平,可第一步是...总要先赤裸坦诚相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