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澍清后来其实也明白,就算他父亲看了名帖,也不会见褚陆之的。他着实不知道该如何给他的那位老友回信儿,他也为难,于是那事也就彻底不了了之了。
那年的事或许他们两人在沟通上都有一定的问题,但那与喻熹无涉。
一码归一码,他们两人可能需要再找时间沟通一番,但褚陆之酒后胡言乱语让喻熹受罪,夹杂着陈旧的往事,不管褚陆之是真醉了管不住嘴还是多年的意难平,这事儿都要排除喻熹,这点席澍清拧得明白。
他兴师问罪的内容表意明显,他在要求褚陆之向喻熹作检讨并道歉。
......
席澍清出了浴室后,喻熹钉在原地立了分把钟,才慢慢扯下浴巾。
半个小时仅洗个澡,这时间对他来说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可是,在他的床上等着他这个就......
终于,喻熹面上镶着两团火烧云,开始慢吞吞的脱衣服。他脑子里有俩小人儿在打架。
是乖乖的等着他,还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不消片刻,胜负既定。
还是老老实实在他的床上等着他吧。
谁让人家还是席老师呢,他作为学生,最多只敢搞搞小动作,他还没那个胆儿忤逆老师。
越想脸越烧,喻熹找了块青色的肥皂,用那块肥皂洗头洗脸洗澡包圆儿。
特直男的一波操作,他赶着投胎似的冲了个囫囵澡。
喻熹从烘干机里找了件睡袍,他穿着松松垮垮的,捯饬了半天前领和腰间的系带,终于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绑得紧紧的,连锁骨都没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