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必须要给出一个理由,只是因为...”席澍清稍作停顿,他指腹温存,眉峰多情,“因为他们都不是你。”
而后两人双双陷入沉默,虽然都没有任何动作,但他们之间的气氛在逐步升温。
为什么不行?因为他们都不是你?所以......
喻熹真不知自己应当作何感想。
山路十八弯。
他这才意识到,可能席澍清一介文人,早已习惯了不显山不露水,他并不善于用言辞直抒胸臆。
两人各有所思,像是正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交流。
良久,席澍清放下眼帘,敛着眼尾,表露出很深的笑意。
他这一笑,齿如瓠犀。
“这半饼银针陈了九年。玻璃杯当然有,在茶几的沥水盘上就有一只,冲冲就能用,你先去烧水。”他温声重新作了回答,不再是一副清冷的模样。
喻熹听着席澍清对他一如往常般的温言温语,他弯下腰嘟唇飞快贴了贴席澍清的侧脸颊然后抓起茶盒退得老远,还边哀叹道:“唉!谁让孔雀...鸟类是不会说人话的,我会就行了!”
他决定,即日起,在席澍清面前,他要当个话痨。
喻熹的动作和这番话暗示着自己已经过掉刚刚的林林总总了,就是用词有点欠揍。
“什么?”席澍清收起笑容,看着喻熹微微眯眼,“你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喻熹急忙躲到书架后,只探出半个脑袋,时刻警惕着。
直到确定席澍清并没有愠怒,也不会有下一步出手收拾他的动作后,他才干笑着对他胡言乱语:“啊哈哈哈,额...那啥,你快继续写报告吧!我知道,工作能使你快乐对不对!我不打扰你了,请你继续获取快乐!”
席澍清看喻熹猫猫祟祟,满身都彰显着可爱的小孩子心气,其实他看得心里软乎乎的,哪还会真想去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