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喻熹贱兮兮的补充了一句:“你以后在教室必须要穿得古板点!”
席澍清侧头看着喻熹,正要说话,喻熹又抢着说:“因为你这穿着,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
席澍清低头轻笑,兴致上了头,他在喻熹耳边咬字,“放心,我今后的每一面,怎么穿,穿不穿,你都有机会看到的。”
他故意把穿不穿三个字在音调起落间,说得百转千回,说得迂回曲折,说出了风月无边之感,令人不禁浮想联翩。
席澍清说完这句话后,又近距离的目睹见证了喻熹耳根逐渐浮起薄红的全过程。
霸道瞎撩反被撩得不要不要的。
喻熹内心哂笑。造孽,终究还是自己的火候不够。
他快速转移话题,“你这拎的是什么呀?”
席澍清拎了个棕黄色的环保牛皮纸袋,A4纸的大小。
“给你的药和小玩具。”说到这,席澍清一手抓起喻熹的胳膊端详,“我看看。”
叮咬喻熹的蚊子,真不是善类,睡了一晚上,他手臂上的疙瘩还鼓着,红肿依旧,跟四周完好光洁的皮肤相比,突兀感很明显。
席澍清的眉头渐渐皱得深了。
“我一会儿给你涂药,还好,都没挠破皮。”
“您交代了,我哪敢啊......”喻熹瘪了瘪嘴,“老师,我们去吃早餐吧,饿啦...我想喝米浆。”
“嗯,想吃什么?”
“蟹粉小笼!”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