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做了什么,多得去了。”喻熹噘着嘴,把头换了个方向趴着。
“比如?”
“你明明出的是一个超纲的题目,还嫌弃我把它做错了,还罚我抄法条,这是喜欢我的表现吗?”
席澍清捏了捏喻熹的耳垂,“一码归一码啊。”
喻熹拿开席澍清不安分的手,“你为什么要晾我这么久?”
“到底是谁在晾谁?”
“你是律师欸,竟然缺乏最基本的沟通技能,我看你的业务水平令人堪忧。”
“......”这是在故意呛他呢,怪他不跟他沟通,“感情跟工作不是一回事儿。”
“以后,我问你的你要说,没问你的你也要跟我说。”
“......”哪有这么霸道的,但他还是应了声,“好。”
“那个女人好不好?”
“学声乐专业的女士,大半夜的练嗓子,你说好不好?”
喻熹先是噗嗤笑了一声,不过片刻又一脸严肃。
“你真的喜欢我吗?”
“不准再问这么傻的问题了。”席澍清眉微蹙。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