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陈礼秉看起来很惊讶,“我不知道。是阿力和阿强告诉我他得了肺炎的。”
“阿力和阿强?”容君羨一怔:这不就是对昆幸企图不轨的那两个副导演吗?
陈礼秉点头,只说:“当时很晚了,我接到他们的电话,说昆幸得了肺炎。他们已经把人送到医院了。我要留在山庄负责改剧本和协调人员改动的工作,就没有亲自去医院,所以也不确定。怎么,原来昆幸没有得肺炎吗?”
容君羨一听这话,也愣住了,趁着路灯的光芒打量陈礼秉的神色,却见陈礼秉说话说得有条有理、信誓旦旦,不似是作假。容君羨便信了,只叹道:“哎呀!礼总,你被阿力和阿强那两个混蛋骗了啊!”
说着,容君羨又把昆幸的遭遇一句不漏地告诉了陈礼秉,大有要为民除害的意思。陈礼秉一听,便连连摇头,只说:“居然有这样的事情!那太过分了!我一定要问他们一个明白。如果真的是他们做的,我绝对不会姑息!”
容君羨这才安心了几分,又回了房间,躺回了床上,容君羨又照例与白惟明打晚安电话。在通话中,容君羨少不了要把这件破事说与白惟明听的。容君羨说得滔滔不绝的,白惟明倒是一片沉默。
待容君羨说完了,白惟明才缓缓说:“陈礼秉说了会处理,那应该会处理好。”
“真的吗?”容君羨皱眉,“可礼总说了要问一个明白再处理,要是没问明白呢?那是不是就不处理了?”
白惟明说:“站在礼总的角度可不是这样的。他既然不清楚内情,自然不能只听信一面之词,肯定要两边都问明白的。”
容君羨想了想,便说:“那也是。但昆幸看起来实在很可怜啊!”
“你心胸够广阔。”白惟明语气听不出什么意思,“还那样热心地帮助他。”
容君羨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他以前得罪过我。但是,遇到这种情形,就是一条狗我也会救的。”
“要是咬过你的狗,我就不救。”白惟明答。
容君羨一时语塞,半晌都说不出话。
白惟明却率先打破沉默,又语气温和道:“行了,我会安排的。”
“安排?”容君羨一怔,说,“你不是说不救吗?”
白惟明说:“水军买票的事情你不想查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