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能有学习和考试呢?
任何人陷在这种单调中,都会疯掉的吧。
十几岁的年纪,正青春年少,炽烈又充满热情与活力。
他们有很多成年人没有的特权,撇除了成年人的现实烦恼,可以学习、可以冲动,可以热血沸腾、可以放肆地大哭大笑,可以交朋友,也可以偷偷摸摸地谈场恋爱。
怎么可能没有意义。
薛庭等了片刻,没有等到回答,将那件看着就糟心的班服童淮书包里一塞,起身时顺手撸了把他的头发:“起了。”
“哦。”
童淮犹豫着把话咽了回去。
他很清楚,光说是没用的。
今天是乘公交去学校。
童淮慢吞吞地吃了早饭,晚了点才出门。
到学校时不到八点,教室里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其他都去操场看热闹,体育班一大早就在操场热身展现实力了。
虽然个个嘴上都很嫌弃运动会,但身体非常正直。
赵苟刚逮住陈源,死活让他换上了班服,见童淮和薛庭来了,不敢逮这个,声音都小了八度:“薛哥,咱该换上班服了……”
本来就小的声音,在薛庭貌似温和的注视中,变得原来越小。
赵苟闭上嘴,默默看向童淮。
“我能不穿吧?”童淮悠哉哉地看完戏,指指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