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琴一走,傅雪深立马上楼,直奔浴室。二十分钟后,裹着浴袍香喷喷地出来,好心情持续了不到五分钟,就被洗好碗上楼来的傅诚给破坏了。

“你又想干什么?傅诚我告诉你,以后每个礼拜最多只能做三次!”

“还有两次呢。”傅诚扑上去抱住傅雪深,往床上带。

“放手!我说的是一礼拜三次!”

傅诚翻身压住傅雪深,扯开浴袍带子,低头含住傅雪深的乳头,傅雪深仰头长吟,所有抵抗的力道瞬间抽离,仿佛被傅诚一嘴囫囵吸了去。

傅诚吸完一边换另一边,把俩乳粒吸得红肿硬起,又接着往下,亲吻腹部,舔弄肚脐眼。傅雪深喘息急促,腿间性器巍巍颤颤立了起来,那地方急需抚慰,傅诚却只当看不见,侧头吻上他雪白的腿根。

“嗯……”傅雪深两腿颤得厉害,足跟在床单上用力磨蹭,喘着气叫,“傅诚……”

从大腿根到脚踝,再从足尖到膝盖,傅诚在傅雪深腿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最后伸手摸一把他硬到滴水的阴茎,回到傅雪深耳畔,哑声说:“叔叔,你不能摸自己,你只能被我操射。”

傅雪深踢他,傅诚顺势抓住傅雪深的腿,分开,挺身进入。

“嗯——你,轻……啊,啊啊、啊……”

傅诚没给傅雪深适应的时间,将他两腿牢牢按住,大刀阔斧地狠干起来。傅诚在床上一向粗暴,也温柔,他找准傅雪深的敏感点,一个劲往那儿操,先把傅雪深操射,这才轮到自己慢慢爽。

那真是慢慢爽,过程尤其漫长。

底下床单湿了一处又一处,傅雪深熬不住了,用仅剩的一点儿力气抓他背:“你妈随时,回来,你快点……”

于是傅诚加快速度顶他,傅雪深被撞得上下颠簸,骨架都要散了,声音更哑:“王八蛋,我叫你快点射……”

“好的叔叔,我知道了。”傅诚闷闷地笑,傅雪深被他一连串深顶弄得更湿更软,他爽歪歪地将人抱住,继续操。

到最后完事,傅雪深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不是牙印吻痕就是被掐出来的印记。傅雪深哭得几要断气,被掐疼了哭,被肏爽了也哭,反正就是哭,傅诚抱着人哄,哄完还要调戏,说傅雪深水多。

傅雪深又羞又气,打他,结果就是被傅诚按住,又狠操了一顿。

哭得更惨。

“叔叔,早知道你这么可爱,我就应该早点来到你身边。”

“你傻不傻啊,我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们的事。”

“我们没你想的那么穷,我刚出生那年我爸给了我妈好多钱,比你现在所得到的还要多。”

“叔叔,你真傻。不过没事,怎么舒服怎么过吧,我养你一辈子啊。”

傅雪深被人说傻,在睡梦中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睡吧。”傅诚拥住傅雪深,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今天就先不做了,反正他们以后的日子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