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听有钱态度就变了,果然这些人都一样。
傅雪深在心里冷笑,随即大大方方叉开腿,躺那儿等人伺候。
青年先用手摸,摸了好久,傅雪深急了:“你倒是张嘴啊。”
话音刚落,床头电话响了,傅雪深抓过手机正要按断,冷不丁瞅到来电显示,吓一跳。这女人打电话来干什么?肯定是想争夺遗产!
他接起来,冷冷问电话那头的女人:“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通知你一下,我儿子去找你了,你给我好生照看着,他要出点什么事老娘杀你全家!还有,傅雪深我警告你,别打我儿子主意,你要敢把我儿子带坏,我不杀你,我阉了你!”
啪嗒,手机掉了。
“叔叔?”见傅雪深接个电话下面都软了,青年疑惑地叫了他一声。
“你,你妈叫什么名字?”
“我妈?叫凤琴,怎么了?”
傅雪深两眼一黑,青年上前扶住他,担忧道:“叔叔,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我没事,没事,没事……”傅雪深伸手推他胸膛,当然推不动,青年握住他的手,问:“那还插入吗?”
傅雪深彻底软倒,还插什么插啊,我哪敢插你,你他妈插死我得了。
最后谁也没插成。
傅雪深狼狈地从床上滚下来,命令青年去洗澡,青年说:“我洗过了。”
“再洗一遍!”傅雪深裹紧浴袍,一手扶住额头,没敢与青年对视,“特别是右手,多洗几遍。”
青年没问为什么,“哦”一声,进了浴室。
傅雪深火速逃离卧室,到客厅,拿手机给小情人打电话。
青年又洗了一次澡,这次用的时间久些,等他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卧室里没了他叔叔的踪影,青年擦着头发出去,在客厅里见着了傅雪深,对方换了身居家服,坐在沙发里喝酒。
青年走到他边上,作势要落座,被傅雪深制止了,傅雪深指指对面,对青年说:“坐那边。”
青年乖乖坐过去。
傅雪深抬了抬下巴,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傅诚。”青年拨弄一下半湿的短发,将毛巾叠好,放腿上,“诚实的诚。”
太奇怪了,也不是没见过比傅诚长得更好的人,可从来没有一个能让傅雪深产生如此强烈的、想要亲近触碰的冲动。就连一个简简单单叠毛巾的动作都可爱死了。
太可爱了,想……
不,不能想,这关乎他下半身的完整程度。傅雪深一想到那个叫凤琴的泼辣女人就忍不住浑身打颤。
“叔叔,你冷吗?”傅诚关切地望着傅雪深。
不,不冷,事实上他挺热,想的。
“有点,冷气太足了。”傅雪深装模作样拿条薄毯盖腿上,瞄了眼墙上的挂钟,小情人离得远,还得有一会才到,他决定关心关心对面这亲侄子,“你怎么突然想到来找我?”
傅诚挠了下头,说:“我缺钱。”
傅雪深:“……”
这孩子名字没白取,还真挺诚实。果然是那女人派他来争遗产的,大哥是把遗产留给了傅雪深,但那只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虽然这很少的一部分已足够让傅雪深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另外那大部分都在遗产信托里,只要那女人能拿出一份亲子鉴定报告,他们母子二人就能得到遗产支配权。相反,若她拿不出,二十年后,这笔钱就归傅雪深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