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他们的语气和他在这九年的出境频率来说,我断定他们父子不和,而且他是个终极渣货,因为他跟我的母亲,也就是江岸老婆,纠缠不清。
伤风败俗的东西。
我毫无畏惧敲了别墅门,反正贱命一条,随便他怎么着。
他绝对在方圆十里放了监控,妈的还装模作样,一打开门见到我后十分吃惊,像改革刚刚开放一般。
“你是小潭?”
那他妈我还能是小岸吗,不能一见面就崩,我忍着点了点头。
他亲切地拉着我的袖子进门,像个刚得孙子的爷爷一样,我不想要这件衣服了。
“别来无恙啊,小潭。”
别你妈啊,老子见过你吗?
他好像学过读心术,也可能是我表情暴露了,可我明明把脸吹僵了。
“你刚出生的时候我见过你的,可惜你被坏人抢走了。”
他断定江岸没有把所有事情告诉我,因为今天是我只身前来,我不知道他话里真假,我只想早点完事,因为再过会家里那头吃了安眠药的豹子就醒了,到时候别说老头怎么,我怕他把我活剥了。
“我妈在哪?”
有些人这种情况可能叫不出妈来,可我不一样,在我眼里叫妈妈和叫waiter没什么区别,所以我叫的很自然。
“她那么狠心把你扔了,你管她干什么,这些年她跟着我吃香喝辣,稍微受点折磨,也对等吧,毕竟福不能白享。”
我感觉有虫子在我手掌爬,顺着我的那条事业线,我很想把虫子摁死在他那张老脸上。
“人都不在你让我过来跟你换?”
他给我倒了一杯茶,“对不起啊小潭,你妈妈她,已经去世了。”
我脸上肌肉都在抽搐,我对着他笑,“那你把老子叫过来玩呐。”
他失笑,“别急啊,你妈的骨灰盒还是在的,我想,你爸就是一只骨灰盒也会毫不犹豫地拿你来换的,毕竟,你妈妈在他眼里是个宝贝,而你,就是个玩具。”
他刺痛我了,我心里在流血,我觉得我妈死的好,江岸十四岁就给她了,她要是活着还不反了天,把江岸后宫搞得血雨腥风。
我捂头,但其实我疼的是心脏,可能脑子有话要说,我使劲想了想,真的想起来一件事,我那巧妙的喉结抖了一下,我问他:“她,她什么时候死的?那个女人。”
“啧啧,太见外了吧小白眼狼,好歹养你了,不过抱歉了,她死的时候我在外边跟情人吃牛排,所以具体时间忘了,但是好像在六月下半旬。”
指甲陷到我的肉里,他以为激怒到我了,但他错了,她死的时候惨不惨跟我屁关系没有,我哈哈笑了,我说,“既然她死了的话我就放心了。”
这次我看到他嘴角抽了,他有些恼怒。
“你爸是个恋母的神经病,对着像他妈的你妈连自己的下体都控制不住,我本以为他已经是个怪物,没想到你也是个怪物,看来你遗传的全是他的精华啊。”
我听的脑袋疼,叫嚣,“什么他妈的你妈的,你能不能把舌头锊直了说。”
他干笑两声,我挺放心,胸闷气短,印堂也有些黑,看来活不久了。
“是,我也没想到能遗传到这个,你说我真是命好,居然全遗传优点了,对了,你日夜盯着我们家看,那你有没有看到我和我爸在滚床单?”
我笑的好像我真的跟江岸上床了一样,我看到他脸白了,可我还没说够。
“照我爸那雄风,估计他到你这个岁数都能让我浪叫上一天,射上好几回。”
我瞅着他裤子下干瘪的那一团,“不像你,软着还比不上我幼儿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