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omega呢?”安祁低下了头,也开始扯着自己饭团的包装袋,“他为什么要成为你们幸福的牺牲品?”
徐橙张了张嘴,没能说得出话来。
“橙橙,冷静一点吧,”安祁说,“不是所有人都期望得到番的。”
“但是得到番我就能得救了,”徐橙突然把饭团丢在了地上,很用力地踩了一脚,“我就能得救了!我就能从那些强了我的alpha的阴影里摆脱了!我就不用去看心理医生了!”
安祁抿着唇没说话。
“你也一样,你也一样!只要你找到你的番,你也能得救!”徐橙用力抱住了安祁,眼里就这么落了下来,猝不及防的,打湿了安祁的脖子,“我们是世界上最像的两个人,连经历都一模一样,我以为你会懂我……”
“不一样,”安祁突然打断了她,“和我最像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徐橙,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不可能一样。”
可惜徐橙没能把这句话听进去。
她一直在哭。
从那天安祁把手机从她手里夺走后她便一直在哭,躲在阴影里,也不像以前那样要接送她回家了。
她的脑子里只有她的番。
安祁闭上了眼睛。
耳边是安葵死去那天晚上的雨声和江路挣扎时喉咙里发出的闷哼。
那是她的梦魇。
“今天下午,”安祁睁开眼睛,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冷淡地说,“我约了心理医生。”
徐橙还在哭。
“要我带你去上班儿么?”叶渡林已经站在玄关门口穿鞋了,“你一个人呆在家里会不会很没劲,你又没带手机出来,手里也没个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