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濯:“……”

他觉得,权黎醒来一定会将这段事情视为黑历史。

想了想,白濯很不道德的拍了几张照片。

照顾完醉酒的病号,白濯出去时唐清和宿天煜正坐在院子里等待——因为宿天煜告诉唐清,权黎这种情况应该不想让太多人看见,毕竟丢人。

唐清信以为真,但白濯觉得应该是宿总吃醋不想让猫崽儿看别的妖怪原形。至于为什么吃醋,又不是他谈恋爱,他怎么知道。

唐清起身道:“怎么样?”

白濯一本正经:“的确是醉了,我喂了强效解酒药,不出三分钟就能醒。”

唐清咋舌:“这么快?”

白濯:“主要是想上厕所。”

话音刚落,就听屋里突然传来一阵急速奔跑的声音,应该是连鞋都没穿好,踢踢踏踏的。

唐清:“……”

白濯非常淡定,解释道:“酒水也是水,喝了这么多跑几趟是正常的。”

说话间,急匆匆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更急了。

唐清:“……”

不知为什么,突然就觉得自己被丢出门外也不算什么了。

权黎是真的被折腾的不轻。整个上午一直在跑厕所,真正露面时扶着门框一脸菜色,特别像被酒色掏空的纨绔子弟。

白濯重新检查一遍,确定没有伤到胃,只留下两盒开胃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