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几分老婆来派出所保释犯了错的老公的架势。
老民警跟碰见了老熟人似的,眼神一亮:“哎呀,我就说还差谁呢!”
秦锦:“.........”
出了派出所,上了的士车,再到进家门,秦锦周身散发着一股低气压,冷飕飕地,孟钦时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好几次企图搭话都被人冷冰冰的眼神震了回去。
房门被关上,秦锦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房间,连一句话都没留下。孟钦时想跟进去,刚到门口就看见了秦锦抱着药箱出来了。
“坐好!”秦锦站在沙发边上冲人说道。
孟钦时应了一声,乖乖在沙发上坐下,跟刚刚在化工厂里所向披靡、一个打十个的大佬判若两人,他看向秦锦,笑眯眯地开口:“秦锦,你猜猜看,你知道闻澈为什么挨揍吗?”
秦锦从箱子里翻出云南白药和纱布,冷冷的回答:“不想知道。”
“我跟你说,他现在那个女朋友在南职也有个男朋友,让他天天招猫逗狗,翻车了吧,他......嘶!”孟钦时叽叽喳喳地说着,还没得意三分钟,就被云南白药刺激得倒吸一口冷气。
秦锦手里拿着纱布,一手抱着孟钦时的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后脑勺的伤口:“别动。”
“疼——”孟钦时一动不动,还趁机把脸埋进秦锦怀里,轻嗅着对方衬衣里散发出的淡淡香气,那是自家沐浴露的味道。
以往自己用不觉得,如今用在秦锦身上竟然格外的好闻。
秦锦拿纱布将涂了药的伤口缠了一圈又一圈,声音冷冷:“现在知道疼了?”
“嗯——知道了,好疼啊。”孟钦时的脸在衬衣柔软的布料上蹭了蹭,语气十分委屈。大概是因为包裹着一层纱布,他的发梢翘起了一个角,看上去就像一搓软萌的呆毛。
“你跟那群葬爱家族打架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秦锦没好气地问道。
孟钦时嘿嘿一笑,油嘴滑舌道:“谁让他们动我兄弟呢,我得讲义气嘛!”
秦锦毫不客气的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量力而行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