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斯提斯……”那法里奥对着未来的普林斯顿讲师伸出了一束准备已久玫瑰花。
“我拒绝。”后者推了一下眼镜,面无表情的迅速说道。
“……啊?”
“我拒绝。”
“我还没说到点上……”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拒绝。”冷漠的希腊人抛下这句话,迅速的离开。
“我想给你未来的实验室捐点钱的……”那法里奥落寞地待在原地,小声地嘟囔着。
远处,阿耶斯提斯的脚步,停住了。
……“萨沙,吃虾。”西斯塔科维奇把正准备和酒保吵架的萨沙拉回来,拽着对方的领子把萨沙的头扭了过来,然后准确的把一小杯shrimpcocktail倒进了对方的嘴。
萨沙条件反射的把东西含进了嘴里,然后言语不清的抗议起来。西斯塔科维奇把萨沙的肩膀扶着,用极有耐心的声音说着:
“萨沙,乖,听我说话。”
“我下周就回国了。我不当模特了。我没有退役,之前的三年我只是因为个人情况特殊而暂时从第一线离开。能成为模特什么都是偶然,现在时间到了,我必须回军队去。”
“萨沙,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你不要生气,好吗?”
被询问的萨沙只能呆呆地看着西斯塔科维奇。他的咀嚼动作早就停止,面对着西斯塔科维奇诚恳的眼神,无法说一句话。
……
科林搓搓鼻子:“说实在的,现在和这么多同性恋呆在一起,我还是有点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