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觉得自己太幼稚了,似乎是骂了句脏话,是针对我自己的……我怎么会欺负你啊。”
骆林的眼睛显得有些水红,而张奕杉低声说了一句:
“毕竟你那么喜欢我,是吧。”
……
在张奕杉回去之后,里弗斯也踱回了病房里。他看见骆林靠在床头发呆,嘴角却有一个迟钝而温暖的弧度。
里弗斯哼了一声:
“怎么你见了那家伙心情就变得这么好?我可一点都不喜欢他啊。”
骆林没说话,微笑着不置可否。
里弗斯在椅子上坐下来,然后将上半身瘫在骆林的被子上:
“幸好这些人都走光了……他们来之前你不是说到昨天做了个噩梦?把你都吓病了的,会是什么样的噩梦啊……”
骆林低下头眨了眨眼睛,然后笑了笑:
“没什么。”
……
那天晚上,在骆林看不到的地方,张奕杉给阿尔弗雷德打了个电话:
“就是这样,我……觉得最近还是把重点放在工作上比较好,你知道,骆林他……”
阿尔弗雷德一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