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既怎么还盘踞在他的脑子里,那么清晰,那么深刻。
相十方的脚步有些虚浮,他来到林既家门口,拿出钥匙开门。
钥匙和锁孔不一,插都插不进去。
这就是林既家的钥匙,他故意不还回去,没有丢弃,时时带在身边。
如果相十方没醉,就知道锁被换了,就不会这样执拗的非要用这把钥匙,不懈地找各种角度插进去。
他努力了十多分钟,毫无用处。
但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门发出了锁舌弹开的轻响,门打开了。
在如此迟钝的情况下,相十方的心脏却快速跳动着,惊喜的烟花盛放着,他抬头喊道:“林既!”
可眼前却是另一个男人,穿着宽大的半袖和裤衩,湿着头发,显然是刚洗过澡。
这是林既的家,怎么会有其他男人?
相十方的胸口像砸进了一块重石,接着他阴翳下来,揪住那个人的衣领,指节泛白。
“我靠!”宋理原还没说话就被攻击,满头问号感叹号,“放……开……我!”
相十方的手劲儿惊人的大,宋理原一个二十出头的蛮力大小伙儿,居然奈何不了,他被猛地摁在墙上,就要被掐死了,危机时他脱口而出:“林既!”
相十方力道一松。
宋理原赶忙挣脱,扶着鞋架咳嗽,还边骂:“你他妈有病啊?先小偷撬门,后入室袭人,草!脖子都断了!”
相十方才算是认出了他,迟缓道:“是你啊。”
“你以为是谁?”宋理原朝他吼,脑子又转了转,啐道:“你又以为我和林叔有一腿了?我对男人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