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嘘,别慌别慌,你别动啊,”王凯文满头大汗地哄他,
“马上就摸到了 。”
后穴里的剧烈冲击还未停止,浑身被绳索勒得肿痛骚痒,桎梏将感官的冲击放到最大,秦皓绷直了身体射无可射,己经被插到快要射尿了。他别过头去咬着枕头大声呜咽,在喘息的缝隙
里带着哭音道,“王凯文我杀了你……啊……顶你个肺……”
王凯文终于把开关按停了。
秦皓大汗淋漓地瘫在床上,浑身上下紧缚着湿漉漉的红绳,双手还被盘在身后,腰腹间都是自己射出的白浊,那颗该死的绳结还卡在原位,紧紧卡在穴口的按摩棒周围溢出几丝被打出泡沫的润滑液,简直狼狈得一塌糊涂。。
王凯文奔进廚房找了把最锋利的刀,又把他翻过来面朝床单,从背后废了老大劲才将那条又粗又结实的皮绳磨开,终于将按摩棒小心冀冀地扯了出来。秦皓无力地趴在床上,被勒得浑身通红,下面的小口合也合不拢,回过头来瞪着眼地瞪着他。
王凯文上半身穿着衬衣,下半身袒着蛋蛋,“老公的大棒棒”己经被吓软了,惴惴不安地问,“你,你要踉我吵架了吗?”
秦皓翻身而起,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大的!
“啊啊啊呜呜呜!”
第二天早上,王凯文顶着脸颊上两排牙印去上班。每天比所有员工都早到的何总裁正坐在桌前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脑,突然听见外头此起彼伏的喷笑声,他抬头看了看正红着脸走进来的王凯文。
王凯文尴尬地招呼道,“初三哥。”
“这是怎么了?吵架了?”何初三乐道。
“不小心欺负他了。”
“你这样子还怎么跟我出去开会?”何初三笑得停不下来,“放你一天假,回去哄老婆吧。”
“他今天上班,哄不到,”王凯文沮丧地说,“我还是留在公司做事吧。”
他苦了吧唧地留在公司忍受了一天众人的憋笑,因为事务繁多,还留下来加了一阵班。深夜时分回到家,他发现秦皓比他先回来,正在书房里对着电脑。王凯文站在书房门口,小心翼翼地露出脑袋,“你还在生气吗,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