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裂开,真的,别怕。」明瑞牵起明子乔指尖冰冷的左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不信你摸。」
裂是没裂开,明瑞的家伙却还有大半根还在体外,明子乔一摸到那些不属於他前端却插在他体内的长度马上就不干了,浑身扭得更加的激烈!
「啊---给我滚出去!」仰著脖子嘶声抗议的明子乔,姿态很像垂死哀鸣的白天鹅,变声期不是很明显的嗓音因为喉咙过度的施力,发出了鸭公般的音色。
「靠,不是要你别绞吗,你以为你现在在撇条啊?放松,不要再用力了!」
男人的长茅虽坚硬但本质上是脆弱的,连这种程度的痛都吃不得,明瑞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了明子乔的臀圆上。
挨了打的少年嗷了长长一声,眼角挤出两颗豆大的泪珠。
「死明瑞臭明瑞烂明瑞,你就只会欺负我!」
「我光欺负你就够忙了,还有时间欺负谁?」
「既然怕被我夹断,那为什麽不拔出去?!」
痛感与惧怕让明子乔的神智恢复了不少,明瑞一见那双眼不再迷茫,探臂上桌将另一瓶开封过的啤酒拿过来,不容拒绝的再次嘴对嘴的给明子乔灌起酒来。
又是将近一瓶下了肚,明子乔这下不想茫酥酥都难,明瑞的绞刑一旦获得赦免,便急不可耐的挺腰急动,大开大合的动作不管不顾,激得明子乔不停的叫痛,最後索性放声哭了起来。
「乖,不哭,快好了,真的快好了……」明瑞就算兽性大发了,也还是只温柔的雄兽,懂得怜惜承受自己进犯的伴侣。
「呜呜好痛,啊~快痛死了明瑞,呜呜呜到底好了没啊呜,呜呜呜呜呜,能不能快一点我受不了了……」
「嗯,快好了,再几下就好了,啾~我知道你可以的,再为我稍微忍耐一下,啾……」
「不要忍,呜,我不要忍!」
「乖,这次好了以後一切都听你的,你不要我就不做,好不好?」
明瑞哄著自己的口气里有珍惜,啄在脸上的湿吻有爱意,覆在身上的强大力量有种非你不可的执著,让明子乔的锐痛逐渐地麻木,一股奇异的快感悄悄的自心间涌出流向四肢百骸,混合了因摩擦而生的不足感,慢慢地,让下体觉得违和的强烈不适,出现了与最初的感受对倒的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