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没好,你别,别,别停著不动!」明子乔的手指很有力,都在牙印的附近掐出几个窟窿了,谁要咬人的还没舒服够呢,被咬的怎能分心说停就停?
「你不咬我不抓我了,我就动。」又是咬又是掐的,皮都破好几个洞了,我没痛到痿掉就算不错,还不能稍微让我停一下,缓和缓和?第N次,明瑞觉得他又被他的小娇妻打败了。
「就咬一下,也不是故意掐的,干嘛这麽小气!」咬人的自觉有理,说得理直气壮的,「你每次进来,我都比被狗咬还痛!」
「你还真能比较啊,你几时被狗咬了,我怎麽都没听说过?」总算松手了,明瑞乾脆拖著明子乔的双腿退到床边下床双腿大张地屈膝站著,再将拖著的两条长腿扛上肩,远离小娇妻牙齿与爪子的攻击范围,专心致力地干起在销魂洞里打桩研磨的人生大事。
再起的律动速度加快了,明子乔被撞得暂时回答不了,能抓住能依附的标的物又捞不著了,只好拉来閒在一旁的另一颗枕头搂著咬住一角,藉以降低下半身电流蚀骨的强烈快感所引发的呻吟音量。
「不错嘛,你这样叫,好像更好听了。」明瑞知道明子乔脸皮薄,白日宣淫有所顾忌,没想到他嗯嗯哼哼得不甘不脆的,反而让人听起来更撩心。
明子乔还是不敢以言语回应,就怕叫声传到楼下去,只能又气又怨的软软瞪著不停在他体内肆虐的那个只会对他使坏的男人,将枕头角的精梳棉织理咬得快绽线。
「别怕嘛,再哼大声点,没关系的,就说我给你刮痧。」
「……鼻药。」明子乔没那麽好拐,他不傻楼下的那群人也不傻,刮痧哀的痛跟作这种事哀出来的声音,本质上还是有差别的好吗。
「乖乔乔,来嘛,叫给我听。」明子乔还在发育,也越长越有男人味,在做爱的时候却还是时常露出无助又倔强的表情,让明瑞每看一回,就想狠狠的蹂躏他一回。
阴囊紧缩发热,阴茎里的胀意增强,明子乔知道自己快了,便将视线偏向一旁不看明瑞,空出一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一上一下的动得飞快。
「乔乔,你就这个时候,看起来是最漂亮的。」
「……闭、嗯~闭嘴!」我是男的,想称赞请说我好帅行吗?
「脸跟皮肤也是快射的时候,气色好又红润。」
「你说够、喔~够了没?」明子乔小声抗议,不过就是大嫂跑了大哥走了,至於这麽高兴这麽反常嘛,办起事来还特别的多话,谁要明子乔还真有点听不得,明瑞的这些形容好像一只无形的巧手穿进胸膛,蠕动手指在心肺之间到处挠他痒痒,痒得他血液都不上顶上的大头了,股股都往底下的小头涌,气管也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想用力的咳两下,止止痒……
善良的保险套祸害繁衍却造福世人,不过除了妨碍生育,还有一点特别不好,像现在吧,迟迟没有射精感的大炮管折腾紧致的小窄穴折腾个没完,窄穴的主人都快高潮了,炮管的主人还有馀裕说出一篇又一篇的肉麻话,要哪个楼下的路人上来听见了肯定软腿跌下楼,谁也不会误会门里的俩男的正在刮痧呢。
(11鲜币)078[侄攻叔受,年上]套子H(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