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离家前,大哥二哥四哥携家带眷的回来小住可是常有的事,自己一个人在陌生的北台湾住的那六个多月让他偷哭最多次的不是不够宽裕的经济,老是跟不上的功课,被大多数的同学孤立欺负,而是。
他每个晚上回到冷清的住处,总是格外的想念L.A.家里人声鼎沸的情景,每每想到上半夜泪湿一颗枕头,下半夜再换一颗哭。
所以说,他会一开始同住,就算争吵也要黏到不太爱理他的明瑞受不了,就是因为贪恋有人陪的感觉。
至於黏著黏著,感情是怎麽发生质变的,这就是两个人共同要负的责任了,毕竟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
「是要进多来啊,小便池都过头了。」明瑞耐著性子不挣扎,任明子乔将他拉进最後一间隔间,「你不是吧,想撇大条竟敢拉我进来,你是气我气不死,想换这种方式臭死我?」
「不是撇大条啦,我怎麽可能这样对你。」人拖进来了,门也落锁了,明子乔笑了,可以脱裤了,「你不要扭来扭去,让我看看伤口啦。」
「看什麽看,不用看。」明子乔一脸的过度热心,反而让明瑞心生警惕,不仅闪避著他来解裤扣拉裤鍊的手,还用手来挡。
「瑞~~我知道我那麽用力,连续都戳在一个点的你一定很痛,让我亲自跟那个受伤的地方好好道个歉,好不好?」
「道什麽歉,不用歉。」明瑞是真的不想让明子乔看,一是怕他存著让他更痛的坏心,二是怕他真的心怀歉疚,看了会更难过。
「我是真的想弥补你,不要拒绝我嘛,瑞~~」
门外一只无辜的璧虎,被那一声声肉麻无比的瑞~~气功波及五脏六腑,爪上吸盘尽失吸力的从粉墙上无助的掉落地面,在背著地痛苦的挣扎半天之後,决定断尾求生而去!
就连壁虎都这样,距离明子乔最近的明瑞就更堪不住小娇妻接二连三的柔情攻势了,只见他将明子乔推到墙边,自己也往後靠,勉强在狭窄的隔间里隔出半步的距离,「好,要脱我自己脱,你这样用眼睛看著道歉就够了。」
只用眼睛看,那要怎麽“消毒”?可是明瑞的眼神很坚持不让他太靠近他的下半身,明子乔只好先敷衍的答应他,「好啦,知道了。」
当明瑞褪低牛仔裤,当明子乔看见那个周围的肉微微外翻,创处已经青紫肿胀的圆形小血孔,觉得很歉疚的小叔妻子马上就一个前进蹲下身子,双手拢著侄子老公的双腿用力抱住,
抱上来的力气之大,差点就把侄子老公给扳倒了!
「明瑞,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我们等下去挂急诊好不好,打一针破伤风我会比较放心,你……」
「拜托你节力,节力,还记得吗?」要不是背後就有隔板好靠,明瑞肯定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