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他要离开台北,宇文列星转头看他。「没有必要,你继续留在台北,留在你的工作岗位上,我保证昨天的事不会再发生。」
冀世优再度的摇头,他想要离宇文列星越远越好,最好让自己不会再想起他,他需要一些时间与空间疗慯。
「不,我想要去国外,有朋友说他家在加拿大开公司,如果我能去帮忙的话,他会非常感激。」
一听到朋友要找他去国外,宇文列星霎时暴躁起来,他不要他离他远去,就算他们不能在一起,但只要能看着冀世优,他就觉得自己能够撑住的活过每一天。
他暴躁之下连话都说得非常难听,只因他不要冀世优听出他的心意。「我说过了,昨天的事不会再发生,你到底要我说几次?而且到加拿大你能做什么?你英文普普通通吧,那你是准备要卖淫吗?说不定连你那朋友都是有问题的?」
宇文列星难听的话让冀世优低吼,为什么他对他说的话都是恶意的攻讦。「你说的每句话都在侮辱我,我到底得罪了你什么,你要这样处心积虑的对付我?」
「我要你留在这里,我要每天都看得到你!」字文列星吼得比他更大声。
冀世优颤抖着摇头。「我搞不懂你,宇文列星。你一直在伤害我,看到我到底要干什么?我在不在对你而言根本就不重要。」
像往常一样不直接回答问题,却开始问超奇怪的问题,「那个加拿大有公司的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冀世优无可奈何,他的问话总是会朝奇怪的方向倾斜,冀世优拉了车门就要下车,宇文列星不肯让他下车,更执拗的问着,好像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
「是男的还是女的?」
「重要吗?」冀世优快被他搞疯了。
「你要跟男人跑到加拿大去,然后一辈子再也不见我?」
说得好像他冀世优抛弃他一样,事实上是相反,他们两人都知道,冀世优脆弱的泪腺,又开始要松脱般的掉出眼泪。
「宇文列星,你够了没!发生关系后,你叫我去路边随便找个男人;平常你又一天到晚怀疑我跟旁边的男人上床,你的疑心为什么不用到你女朋友那里,为什么偏偏要造成我的痛苦!」
他用力的打开车门,连花也不想拿的上了楼梯,从后面的跑步声,他知道宇文列星在他身后追着他,但是他飞快的上了楼梯后,关上了大门。